結(jié)束之后,薛硯辭臉上的表情是饕足的。
一邊系著襯衫扣子,一邊在想,現(xiàn)在他和施繾的關系,真的很像偷晴。
上次是在辦公室,這一次是在車里。
不過要說以前那三年,也屬于是地下情。
從來就沒正常過。
他扯了個笑,非常由衷,心里想,倒是挺刺激。
可能男人對這種事,總是沒有底線的,越是偷,越上癮!
“剛才……你和我說了什么?”施繾的面色緋紅,一只手搭在額上,微瞇著眼睛,頭發(fā)和衣領都很凌亂,一看就是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看到她這樣,薛硯辭非常滿意。
“回來,陪我睡。”
施繾剛剛懸起來的心,仿佛又在一瞬間被扔到了天邊。
她用手背遮擋住眼睛。
可薛硯辭看到的她是笑著的。
他想將她的手拿開,想了想,終究沒有,而是靠回到自己的椅背。
車里重新陷入一片安靜。
她知道,他終究只是將她當成個廉價的陪睡女人。
再回去,干嘛?再陪他蹉跎三年?
這一刻,心里是一片凄楚到心碎的悲。
“你和祝小姐退婚,很快又會有宋小姐,顧小姐,趙小姐出現(xiàn),她們才是以后要和你共度終生的女人,我年紀大了,和薛總玩不起。”
才剛25歲,卻頗有種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的滄桑感。
薛硯辭又想抽煙。
他想起來之前她不讓他當著她的面抽,是因為她懷孕了。
現(xiàn)在孩子沒了,應該可以了吧。
他從煙盒里掏出一支,放在唇邊。
車里很快就煙霧裊裊。
他拉開車窗,沒那么嗆人。
“疼嗎?”他忽然問。
沒做的時候,聲音沙啞,現(xiàn)在剛做完,還是啞,像是干了重活那樣的。
半晌,都沒聽見施繾回答。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睡著了。
她卻忽然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就當被惡狗咬了一次,不疼,你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