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當年在薛家,施繾和薛硯辭第一次見面后,沒幾天,兩人就上床了。
那時候她的媽媽生病,她又從媽媽口中,知道了自己的爸爸不是親爸,這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沖擊,但是偏偏她又不能在媽媽面前表現出來。
醫藥費的壓力加上身世變化的沖擊,讓她一度煩悶到跑去酒吧喝酒。
她喝醉了。
在走廊上,撞上了剛從包廂里出來的他。
平時太過壓抑的人,喝醉后,就容易失控,呈現和平時完全不同的狀態。
“施老師?”
薛硯辭還略微驚訝,可能是沒想到看起來那么乖,那么正經斯文的女孩子,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她半醉半醒,清醒又沉淪的媚眼如絲。
然后,笑了笑,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小哥哥,帶我走吧,好不好?”
她不認為自己的撩撥有什么特別之處。
直白、俗氣、這種低級的艷.遇,可能在他這種男人面前早就見怪不怪了。
但,他竟還是上鉤了。
這讓她在很長時間里都認為,他本來就是個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沒什么抵抗力的男人。
事實上,大部分男人,其實也都這樣。
那天就算不是她,換成任何其他的女人。
只要身材和長相還行,對他說那種話,他也會,帶那個女人走。
那一晚之后,薛硯辭不知從哪得知施繾的困境,于是主動提出來,要她長期跟他,而他支付她母親的醫藥費。
他出錢,她出人。
這種交換,施繾知道意味著什么。
如果換成是別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會答應。
但因為是他,她竟然沒多少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