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繾一時間有些分不清,現(xiàn)在薛硯辭所說“我的人”是指她,還是她懷的那個孩子。
豪門就是這樣的,會特別看重子嗣。
不管是婚內(nèi)還是非婚,留子去母,也并不少見。
她蜷縮在他懷里,不一會就發(fā)出輕輕的啜泣。
薛硯辭回過神,將她抱得更緊。
這時候他的心也是很軟的,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柔到極致:“上次是我誤會你了,但你以后也不要再說那些氣話,我不喜歡。”
說完就抱著她,小心翼翼的站起來。
在黑暗里尋找電梯里的對講機,按了幾次通話的按鈕。
外面終于有聲音傳進來。
在維修工人來之前,施繾一直被薛硯辭抱在懷里。
她一邊哭,一邊小聲的說道:“你看不起我,你將我當成水性楊花的放蕩.女人。”
“沒有。”
“有,你就是有……”
薛硯辭:“……”他竟一時答不出來。
施繾這時候的哭訴,不知道摻雜了多少真情和假意。
她的心咚咚直跳。
片刻后,才仰起沾滿了淚痕的小臉,聲音柔柔的,卻是將話題又繞了回來:“現(xiàn)在你要對付翟開津,我當然不會反對,但是我朋友衛(wèi)瀅的父親,之前投資了一筆錢到他們公司,現(xiàn)在他這種情況,要是衛(wèi)叔叔的錢打水漂了怎么辦?”
話音落,空氣里一下子變得很安靜。
……
雖然看不到薛硯辭的臉,但施繾卻明顯感覺到了周圍的低氣壓。
她不說話,在等待他給她的反應(yīng)。
終于,薛硯辭緩慢的開口問:“你朋友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衛(wèi)平仲。”
“我知道了。”薛硯辭淡聲道。
之后,就又不說話了。
施繾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她張了張嘴,正要開口,才又聽見薛硯辭說:“我會給衛(wèi)總一個項目……他在翟開津的公司投了多少錢?”
“大約、大約五千萬。”不知為何,施繾這時候有幾分心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