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阮蘇繡的名聲已經(jīng)徹底臭了。
但相比起阮蘇繡,祝橙寧更忌憚的,其實還是施繾。
祝橙寧知道,就在前幾天,施繾去了薛硯辭的公司。
電梯出了意外,有人看見在電梯被撬開時,這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當時路過的一個公司員工看到了。
回到茶水間時就隨口講給另一個同事聽。
那個同事剛好是祝橙寧以前的同學。
她在同學群里加了祝橙寧的微信,將這件事和祝橙寧說了。
本意是想提醒祝橙寧,多留意下自己未婚夫和女人的關(guān)系。
祝橙寧看到消息,臉憋得通紅。
她只能安慰自己,只是在那種危機的情況下,出于本能,他們才會有那種肢體上的接觸。
可事后她越想越不安。
畢竟懷上薛硯辭孩子的,目前為止,就只有施繾一個。
光憑這一點,或許在薛硯辭眼里,施繾就和其他女人有那么一點不同。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攥在手里的手機響了。
祝橙寧一看來電顯示,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間凝滯!
——硯辭。
終于,他主動找她了,卻讓她心驚肉跳!
……
第二天傍晚,薛硯辭出現(xiàn)在了梅女士的別墅。
施繾過去的時候,看到他,有些詫異。
是傭人開的門。
見施繾來了,梅女士就微笑著抬起頭:“施老師來了?先坐下歇會,玥玥今天被她爸爸帶著出去玩了,剛回來,正在樓上洗澡。”
梅女士提到“她爸爸”的時候——也就是談薄衾,表情沒變。
或許是她想通了,或許只是今天她純粹心情好。
施繾不知道。
薛硯辭和梅女士正在下棋,坐在客廳的落地窗旁。
“幫我看看該走哪一步?”一直沉默沒抬頭的男人,忽然冷不丁開口。
施繾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