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這陣子,消瘦了不少,但我看她也開始慢慢打起精神了,沒關系,小女孩嘛,總要鬧一陣子。”
梅女士云淡風輕的說道。
“祝氏最近開始有收購動向了,這個梅總知道嗎?”薛硯辭忽然問。
梅女士一愣,拿著象棋的手頓了頓:“薛總該不會是要提醒我,他們要收購的企業是……”
“不是企業,而是一個樂團。”
這件事祝氏做的相當隱秘,事成之前不會到處宣揚。
但薛硯辭本身就在圈子里,就算他不想知道,也會有人向他匯報。
當時他就覺得,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薛先生就提醒過他,說祝庭彰那個人特別小心眼,讓他留心點。
這么快就有動向了。
只不過伸出來的爪子不是朝向他,而是朝向了另一個——
薛硯辭似笑非笑,眸光銳利:“梅總你最聰明的一點就是,很早之前就和祝家做了切割,如此一來,就算我要對付,也傷及不到你。”
梅女士沉默片刻才開口道:“還是那句話,祝庭彰的事,與我無關,但是寧寧,是我的底線,你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那要看她是否也和梅總你一樣聰明,知進退,才能保平安。”薛硯辭意味深長的笑笑:“畢竟我和她之間還橫著殺子之仇,她擅自動了我的人,這個仇,我可是會一直記到死!”
對面的梅女士冷汗淋漓。
許久后才擠出個笑:“我會好好教育我的女兒,從前如果她做過什么得罪薛總的錯事,我在這里替她,向你道歉了。”
“道不道歉倒是無所謂,以后會不會再犯,才是重中之重。”薛硯辭笑得很是風清朗月。
梅女士不寒而栗。
……
晚上七點鐘,別墅的門鈴響了。
傭人去開門。
施繾在和衛瀅、聞撫珊告別后,就開車來了梅女士的別墅。
今天不是玥玥的上課時間,梅女士看到施繾,頗為意外。
“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