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時,身后的男人湊過來,又在她紅撲撲的面頰上吻了一下,說了一句:“以后再和我玩心眼,就這么修理你!記住了嗎?”
他沒再和她提“談薄衾”三個字,總提,就像是他吃醋一樣。
可他分明不是。
他不想讓她生出不切實際的妄想。
那股氣順出去了,理智回歸。
她恍惚的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下來,月光之下,帶著一種溫沉的無波無瀾。
施繾的心竟然重重的失落了一下。
說不清什么原因。
她咬著唇,沒再說話,重新閉上了眼睛。
……
今晚施繾是在長河別墅睡的。
原先她留在這里的日用品和衣服,都已經(jīng)帶走了。
第二天醒來,她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換洗的。
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發(fā)愁的時候,薛硯辭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個購物袋。
施繾愣了愣,打開來看,里面除了洗漱用品。
還有和她尺碼一樣的衣服和褲子,但不是她平時經(jīng)常穿的那種牌子。
他對她的關(guān)注本來就少,更不可能知道她只穿那一個牌子的衣服。
她抿了抿唇,垂下眼瞼。
薛硯辭看著她:“不換?”
施繾沒說話,只是默默接了過來。
算了,反正是臨時的,先湊合穿吧。
“謝謝。”
說完就順手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薛硯辭看出來她情緒不高,在門口站了一分鐘,才轉(zhuǎn)身離開。
施繾出來的時候,就聞到客廳里傳來一陣香味。
薛硯辭做了早飯。
好像自從兩人在過年期間廝混過那幾天后,每次一做完,他都會給她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