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硯辭仍閉著眼睛。
原本他也覺得,還不是時候,但祝橙寧現在一而再的搞事情,儼然是已經到達了薛硯辭忍耐的底線。
先是設計打掉施繾和他的孩子,后又給施繾找男人。
一次沒成功,或許還會有第二次。
施繾也說過,她挺有興趣試試其他男人。
薛硯辭不知道她就是那么隨口一說,還是真那么想,不管怎么樣,他不會給她任何出軌的機會。
他還沒玩膩。
等以后玩膩了,隨便她怎么樣,他也管不著。
他答應過梅女士,不動祝橙寧,他說到做到。
但是祝庭彰,就沒那么好運了。
當年祝庭彰做過的事,自從薛硯辭查到后,就沒停止過搜集證據。
這件事馮鴉九幫了很大的忙。
以前他在美國上學的時候,為了湊學費,在地下拳館打過黑拳,當時認識不少灰色地帶的人。
其中有個比他年長幾歲的華裔,后來做了私家偵探,還組建了專業團隊,非常厲害。
傭金方面,薛硯辭自然不會虧待。
雖然跨越時間幅度較大,但只要肯深挖,就沒有什么做不到的。
其實馮鴉九也不太能理解,薛硯辭忽然和祝家反目的原因。
不顧及兩家的世交情份,不僅和祝橙寧退了婚,連祝庭彰也要趕盡殺絕。
這些證據一旦交給警方,當年的命案很大程度上就會被重啟調查。
就算最后祝庭彰沒有坐牢,造成的負面輿論,也會讓祝氏的股市大跌。
造成的損失,夠祝家脫層皮的。
關于殺子之仇的事,薛硯辭對馮鴉九只字未提。
現在就連他都很少想起來了。
他是,施繾大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