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將近一個月,施繾終于可以拆了石膏,去上班了。
她換好了衣服,才剛走進(jìn)排練室,就感覺同事看向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憋著什么笑,眼神挺八卦的。
然后就看見她經(jīng)常坐的那一架鋼琴前,出現(xiàn)了一大束的玫瑰花。
特別漂亮。
所有人的目光都只傳遞著一個信息,那就是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束花到底是誰送的?
“施繾,什么時候交男朋友了?他是做什么的?”
“你這保密消息也做得太好了吧,一點(diǎn)都沒透露過!”
施繾只是笑笑,沒說話,她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卡片,上面什么都沒寫,只有一個字:薛。
薛……硯辭?
施繾驚訝于他竟然會做這種事?
她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給祝橙寧送過花,但是送花給她,還是生平第一次。
這讓施繾忍不住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她將那束花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最近這段時間,她都有種仿佛在和薛硯辭談戀愛的感覺,很甜蜜,很開心。
阮蘇繡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施繾身后,忽然在背后幽幽的說了一句:“又是送飯,又是送花的,看來過幾天就是要被扶正的節(jié)奏了,施繾,先恭喜你了。”
嘴上說著恭喜,但這怨毒又嫉妒的語氣,還是出賣了她。
施繾回頭,和阮蘇繡陰寒的目光對視。
她覺得阮蘇繡現(xiàn)在挺扭曲變.態(tài)的,所有的行無一不透著千瘡百孔的丑陋。
和這種人周旋,她都嫌拉低了自己的level。
施繾猜想,今天這件事,阮蘇繡回去勢必是會告訴徐長卿。
之前施繾就和薛硯辭說過,徐長卿看自己的眼神猥瑣,而薛硯辭和徐長卿又是多年相識,應(yīng)該對他的為人也是了解的。
所以,今天薛硯辭給她高調(diào)送花,是不是也是想通過阮蘇繡,間接的向徐長卿宣誓主權(quán)?
施繾覺得,自己的花癡少女心又犯了,只是薛硯辭的一個舉動,就讓她腦補(bǔ)出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