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阮蘇繡似乎有些局促,施繾看不清她面具之下的臉。
“怎么不進來?”薛硯辭手上的筷子頓了下,目光淡淡的。
徐長卿擠了個笑容,轉頭看了身后的阮蘇繡一眼,示意她進來。
就在昨天晚上,阮蘇繡整個人都狼狽的趴在地上。
這是徐長卿第二次對她動手。
徐長卿原本沒有打女人的習慣,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那些女人都沒觸及到他的底線。
昨天下午,薛硯辭到徐長卿的公司,他是當著徐長卿的面,給阮蘇繡打的電話,當時電話開了免提擴音。
薛硯辭開口約阮蘇繡的時候,阮蘇繡那個諂媚激動的反應,真是讓徐長卿的臉都丟盡了。
但他又礙于薛硯辭在場,只能陰沉著臉不出聲,故作淡定。
薛硯辭抬眸看了徐長卿一眼,掛掉電話后,只說:“阮小姐倒是挺開朗的,果然不是我的菜,我只喜歡我家那個悶葫蘆。”
徐長卿已經在醫院見過施繾了,是比較恬靜,話不多,想到施繾的樣子,他的心到現在還是癢癢的。
但薛硯辭說的是“我家那個”,明顯就是在宣誓主權了。
徐長卿心里不舒服,但又搞不清楚薛硯辭這次來找他,在他面前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么。
“辭哥,是不是繡繡做了什么事情,惹你不高興了?”他試探的問道。
“明天,徐總和她一起來,到時候就知道了。”薛硯辭說完這一句,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徐長卿將他送到了門口,關上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就垮了下來。
晚上回家,再看到阮蘇繡,怎么都覺得這女人臉上的笑容特別假,又虛偽,又放蕩。
上次她去夜總會找小白臉的事,他可以睜只眼閉只眼。
反正他在外面也不干凈。
但他無法容忍的是,她竟然還對薛硯辭發騷。
這讓徐長卿覺得自己在對手面前丟了面子。
他的女人,就算不是對他死心塌地,也不該這么輕浮隨便。
要是傳出去,說不定還會讓人以為是他喂不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