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得不承認,薛硯辭說的話,有道理。
本來施繾也懷疑方以智和聞撫珊。
可薛硯辭甚至都沒參與到他們吃飯時的那場談話,他就像是在現場看到了一樣,有種心細如明鏡般明察秋毫的魄力。
看到施繾不服氣的樣子,薛硯辭冷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開始挑我的刺兒了?”
施繾張了張嘴,想到之前他就在電話里說過她“為了外面的野狗質問你男人”,現在想來,似乎也話糙理不糙。
縱使他做事狠厲,但要比起親疏遠近,現在,當然還是他更親近一些。
就憑他瞞著她,悄悄在鑰匙扣上刻了她的名字,她也不該總是為了別人和他吵架。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
“覺得我不該對付方以智?”
施繾的態度不再那么強硬,像是在溫柔的勸導:“你明知道我和他什么都沒有,你不該這么狠……”
話剛說完,薛硯辭忽然捧住她的臉,用力的吻下去。
施繾的唇很痛。
他的吻來勢洶洶,幾乎讓她喘不過氣。
最后她承受不住,用手推搡著他。
可他卻像是一下子受到刺激,非但沒松手,反而越吻越猛烈。
除非是他主動叫停。
這個游戲,主導權在他這里。
等到他終于松開她時,施繾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口腔里都是鐵銹味。
頭發微亂,面色潮紅,像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你和他是什么都沒做,但他已經在腦子里把你意.淫幾百遍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