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只是別的女人替身,那她不光是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那么愛著她的父母啊。
薛夫人說完這番話后,見施繾遲遲不說話,就知道,她需要時間考慮。
于是,叫服務生過來買單。
買完單后,起身,經過施繾身旁時,還拍了拍她的肩:“你考慮一下吧,再見!”
……
薛夫人離開后,施繾的眼淚就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垂著頭,側過臉,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
還能看到薛夫人上車、離開的身影。
薛夫人知道施繾正在二樓的窗口看她,但她始終沒回頭。
其實對于施繾的選擇,她倒是胸有成竹。
那三百萬,對施繾這種小門小戶的女孩子來說,絕對是個巨大誘.惑。
薛夫人深知金錢的力量有多強悍迷人,她是不相信,有人會禁得住考驗。
……
程溪月——
這是那個女孩子的名兒。
剛才施繾特意問了薛夫人。
然后,薛夫人就從包里拿出一支筆,又用了桌上的一張面巾紙,一筆一劃的寫了這個名字,拿給施繾。
此刻施繾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將這張面巾紙上的名字,看了又看。
原來程溪月,就是薛硯辭心頭的白月光。
名字真好聽啊。
“好在半朧溪月,到如今,無處不銷魂。”
出自一首宋代魯逸仲的《南浦.旅懷》,施繾記得以前初中的時候她背過。
如此詩情畫意的名字,看來這個程溪月也是出身名門的書香門第。
施繾這種人,根本就沒法比。
她覺得,好像越是和薛硯辭接觸,自己就越自卑。
不光是他這個人,就連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都讓她感到自慚形穢。
施繾也曾想過,可能這個女人,只是薛夫人隨口編出來的,為了打擊她的信心。
于是她找到了馮鴉九,開口便問:“我和程溪月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