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湘南不肯理會,她又接著說:“其實我也沒說什么,我就說你不在學院里住,正好能空一間房。真的,別的我沒跟孫承說過。”
林湘南從上面拽,塵塵從下面托,兩人好不容易把沙袋掛在講西邊茅棚的橫梁上。
努力系好繩子,林湘南讓塵塵試一下高度和手感。
先前這事都是賀文山負責,土不夠了就換土,高度低了就調節。
林湘南第一次做,弄得渾身大汗。
這女人卻還在旁喋喋不休,“林主任,你就是想多了。而且,你看看,你也太不團結友愛同志了。我知道你和韓主任有些關系,但你直接讓韓主任把孫承退學,這事就有點兒過分了。現在孫承已經知道錯了,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何況,對待自己的同志要如春天般溫暖……”
“你叫什么名字?”林湘南打斷她。
“啊?我?我叫肖凜冬。”
“哦,肖同志啊,”林湘南打水洗了把臉,頂著一臉水花側頭望向肖凜冬,“你剛才說,我和韓主任有些關系?什么關系?我怎么不知道?”
“沒關系?沒關系韓主任怎么會一直幫你?”肖凜冬睜大了眼,看起來十分不解。
林湘南笑了一聲,“幫我?什么時候?”
“就是……昨天和今天啊,”肖凜冬皺著眉,“他不是親自幫你拿東西了,今天還幫你把孫承趕走了?”
“昨天?他的工作就是接待新來的學員吧?今天?孫承的所作所為導致他被退學,韓主任有哪一項不是按照規章來辦事的嗎?有哪里違反規則了嗎?”
“……”
肖凜冬說不出話。
林湘南再度笑了一聲,“肖同志,請問,你每每跟在別人后面,對別人的行為,惡意揣測,過度分析,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