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同志,聊幾句?”劉同知笑瞇瞇地看著她。
他長了一張看起來十分正派的臉,笑瞇瞇看人時,讓人感覺非常舒服,有種被傾聽、被重視的感覺。
不過,經歷過昨天的事,林湘南覺得劉同知并不像他表現得這樣和煦。
伸手不打笑臉人,林湘南也微微一笑,略略點了點頭,“劉班長啊,有事?”
“是這樣,本來呢,咱們班是有三十四位同學的,不知道湘南同志你清楚不清楚啊?”
“三十四位?現在不是嗎?”
從始至終,林湘南就只想把這次學習糊弄過去就算了,她真沒關注過班里應該有多少人。
劉同知有點兒尷尬,“現在只有三十三位,有一位同學受傷了。”
林湘南明白了,“你說的是孫承吧?”
話音未落,坐在林湘南周圍的幾人都悄悄坐直了身體。
劉同知點了點頭,“是啊,孫同學本來也是咱們班的,他這個人是個好人,做同志也是一位好同志,就是嘴巴不會好好說話,十足十的刀子嘴豆腐心。”
他再次對林湘南微微一笑,“湘南同志,咱們才開學,我知道你一定也不想搞的這么難看。要不然,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做個肚里撐船的宰相,怎么樣?”
“這樣啊。”林湘南微微一笑。
她側了側身子,面向劉同知。
劉同知也跟著調整了一下身體,笑著面對林湘南。
然而,他嘴角的笑還沒咧到最大,就覺得眼前一花,耳邊“啪”地一聲脆響,臉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劉同知呆住了,所有豎著耳朵聽話的同學也都呆住了。
更有甚者,直接扭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