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塵到底還是沒有走成,他被幾名公安同志攔住,無論如何也不讓他走。
大家都當他是小孩,一會兒給他吃的,一會兒給他喝的,還找了個年紀大的,哄他睡覺。
直至第二天一早,林湘南的身份被刨了個一干二凈。
不過……
一個晚上,審訊的人換了三波,林湘南還一分鐘沒睡過,雙眼熬得通紅。
“據我們了解到的線索,張虎和毛二兩個,的確是去偷你的狗的,但并沒有發生你所說的事情,而且,根據他們兩人說,開槍的人不是你,是你的兒子……”
經驗豐富的老公安,雙眼緊緊盯著林湘南。
林湘南波瀾不驚,反倒是笑了。
“公安同志,你在開玩笑吧?沒發生我說的事,是指什么?他們沒來得及那么做?還是他們沒有那么想?所以,非得他們做了,我被切切實實地傷害了,才叫做發生嗎?在那之前,我不能為了保護自己而反擊?至于開槍……我說那兩槍是我兒子開的,你們信嗎?要不你們拿把槍給他試試?”
“誰開槍的問題,我們之后再做討論。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們對你心懷不軌了?他們有什么樣的語?動作?”
兩道審視的目光,讓林湘南十分不舒服,有一種被扒光了在圍觀的感覺。
她皺了皺眉。
當時那種情況,她心中一凜的同時,第一反應是逃跑。
但根據當時的情況,就算她和塵塵跑了,也跑不了多遠。
所以塵塵當機立斷,林湘南是認可的。
“他們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什么眼神?”
林湘南不說話,只是皺著眉看著二人。
負責記錄的那人放下了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