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山那次的事我不知道,”唐秀麗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中醫方面,我懂得不多,那次的事我看不出來。”
“那這次呢?唐醫生,你也知道林主任對于家屬院的重要性,還請你務必仔細想一想,林湘南這種情況還會發生第二次嗎?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醫治?”
“是啊,唐醫生,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家屬院的安危如今全系于林湘南一人身上。如果有合適的辦法,無論如何你也得幫幫忙啊。”
鄭國文幫著沈相思勸唐秀麗。
唐秀麗無奈,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雖然瞧不上林湘南,但還不至于在這個時候見死不救。”
沈相思頓時露出報以希望,“那唐醫生,林湘南……”
“我確實沒有辦法,只能看出她在今天受了莫大的刺激,至于是什么刺激,”唐秀麗再次搖頭,“我實在看不出來,不過,這種驚懼可能是導致她遺忘的原因。”
“不是腦子里哪里壞了?或者說,我們想辦法,讓她不再驚懼?”
唐秀麗無語地看了沈相思一眼,最近真是忙糊涂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喜怒哀思悲恐驚,是人最常見的情緒,把一個人的情緒去掉?怎么可能?
“難道只能這樣了嗎?”
“我們都再想想辦法吧。”唐秀麗說,對上沈相思不相信的眼神,她又說:“你放心,如今形勢不明,我不會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
“是我狹隘了,唐醫生,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沈相思就這么帶著自己的東西在林湘南家里住下了,林湘南一度想推脫,她認為郭玉玲自己在家,恐怕也不安全。
沈相思沉默半晌,“孰重孰輕,我能分得清。”
林湘南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次日一早,那位給林湘南送地圖的女兵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