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莊文棟氣得瞪過來。
林湘南卻忽然敲敲腦袋,“哦,我想起來了,你偷咱們縣的茶葉來著。”
“林湘南!”莊文棟急了,“你給我說清楚,誰偷茶葉了!誰偷茶葉了!”
“那你倒是說說,每年蘆云頂村的茶葉去哪兒了?你上交給了哪位領導,他又是怎樣處理的?”林湘南悠悠然開口,“莊縣長一心為公,總應該好過我這種為了家庭不顧工作的人吧?”
莊文棟氣得臉都紅了,雙眼瞪著林湘南幾乎噴火,卻說不出話。
這件事他確實沒辦法解釋。
他可以硬著頭皮說自己交給某某某領導了,可誰知道這個該死的林湘南會不會真的去查啊。
水至清則無魚,可偏偏世上就是有人喜歡較真。
“莊縣長,我這個人呢,沒興趣把人打死,但我這個人,也不喜歡別人踩在我頭頂上蹦跶。話就說這些,你自己考慮吧。”
莊文棟咬牙切齒,只能看著林湘南甩手走了。
這天晚上,林湘南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
賀文山連日發燒,她就算再不在意,該照顧還是要照顧,受累不少,身體也很疲憊。
她燒了點兒艾草熏飛了蚊蟲,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白團子正在扒拉她的蚊帳,林湘南側過身揉了揉它的頭,一看時間才發現自己快遲到了。
匆匆忙忙給白團子放了點兒水和食物,林湘南趕去點卯。
軍區。
賀文山就沒這么好運了,他又一次做起了夢。
夢境真實,他又一次站到了那座山崖前。
那是他們刻意驅趕的結果,他本意要在那里與毒販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