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累嗎?”
“還好。”
“那事情進展呢?”
說到工作,林湘南的話多了一些。
她把這些日子做的事細細跟賀文山說了一遍,現如今,她種子已經撒下去了,端看那些人做的怎么樣吧?
“如果那些人還繼續先前那樣……”林湘南嘆了口氣,神色已然轉冷。
大約從賀文山和馮雅致身上得到的教訓,捂不熱的心就不熱,渡不了的人就不渡,她冷然得很。
只不過,這種冷靜自持在對人對事上無可厚非,放到一個領導者的身上卻是不行。
賀文山明白,卻不多,只是心中不斷自責。
還沒到家,就聽有人在后面喊,“賀團長,賀團長!”
兩人一起轉頭,就見一個不認識的小戰士正在叫喊。
賀文山瞟了眼他的裝束,“你是誰?”
“我跟賀修業是一個班的,我叫潘政道,賀修業……”小戰士雙手撐在膝蓋上,氣喘如牛,“受傷了。”
“受傷?怎么傷的?”
雖說是給賀修業安排進了隊伍里,不過,也就是找個地方給扔了進去。
讓人照顧的招呼,賀文山沒打過,偶爾有人問起,賀文山也只說讓人狠狠練。
久而久之,也就真沒人打著賀文山的旗號去照顧賀修業了,不過,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他們這種人受傷是常事,賀文山沒怎么在意。
潘政道卻急道:“我們跟隊去巡邊,有人放冷槍,修業看見了,推了我們幾個,他自己沒來得及躲。”
“他傷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