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讓賀澤宇死,你們也能辦到?”潘文冷冷地說。
對于賀澤宇和潘薇薇的事,一直都是阿喜在著急上火,他表現得很平靜。
林湘南曾一度認為他重男輕女,直到此刻,她才終于覺得,潘文對女兒的疼愛不比阿喜少半分。
“如果這是你們真實的想法,我會如實轉達給賀文山。”林湘南平靜地說。
潘文哼了一聲,“轉達有什么用?又不會真讓他死!”
“如果能找到賀澤宇給孩子喂餅子的證人,證明他蓄意殺人,再加上我和塵塵的證詞,或許,他真的能死。”
“你和塵塵?”阿喜皺眉。
林湘南點頭,“我一直沒跟你說過,我為什么非常抵觸和厭惡賀澤宇和賀琪琪吧?因為,在我們母子來家屬院之前,他們兄妹在老家曾試圖害死我和塵塵。”
這事連郭玉玲都不知道,一直沒說話的她驚道:“他怎么能這樣?你在那之前可是照顧了他們很多年啊。”
“對他來說,沒用的統統可以舍棄,如果我死了,賀文山可以再娶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家里的女兒做媳婦,塵塵也可以死,死了就沒有拖油瓶了。”
一時間,幾個人都臉色發白,只有賀修業把頭垂得很深很深,他很慚愧。
“后來,來到家屬院,他們依舊初心不改,我也不想和他們繼續生活,向賀文山提出了離婚。賀文山不肯離,漸漸發現了他們性情里的偏激之處,以將他們挪出了家屬院單獨生活,誰知道,賀澤宇依舊不肯認真工作,反而想方設法與你家結識。”
林湘南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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