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賀文山,沈金南要坦然得多。
“有個小孩爬在墻上玩,正好看到了賀澤宇給孩子塞餅子。”
沈金南嘆了口氣,“自從出事之后,我就讓人按照嫂夫人交代的,對賀澤宇和賀琪琪嚴(yán)加看管了,待遇比別人還要嚴(yán)苛一些。賀琪琪她……最近過得不怎么好。”
“賀琪琪那邊盯緊一些,賀澤宇那邊嚴(yán)肅處理。”
“他這也是殺人了,如果嚴(yán)肅處理可就……”
“他不能留了,老沈,我擔(dān)心他會和外人串通。”
沈金南怔住,他們都不是遲鈍的人,尤其他們所處的地界讓沈金南時時刻刻都要警惕提防。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賀文山道了謝,掛斷電話。
他按了按眉心。
林湘南以為賀澤宇弄到錢是想要做倒?fàn)敚R文山并不這么覺得。
賀澤宇沒有那么多時間,潘薇薇也不是八面玲瓏之人,又拖著個孩子,不可能做倒?fàn)敗?
那么,賀澤宇需要錢就只能是腐化人心。
國境線上,兩國關(guān)系本來就不算安穩(wěn),如果賀澤宇投敵,后果不堪設(shè)想。
撂下電話,武大成正在門口給他站崗,見到賀文山出來,笑呵呵地請他再坐一會兒。
賀文山目光掃了掃,在一個屋子門口看到民政局辦事處的牌子,他問:“結(jié)婚和離婚登記都是在這里做嗎?”
“是啊,結(jié)婚登記都在這兒,咱們衛(wèi)城縣地小,就這一個大院就把事全辦了。不過,都是結(jié)婚的,咱們這里幾乎還沒有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