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這樣。”林湘南說,“如果對方也有和你一樣的身手,這塊磚也不會掉下來了。”
她身高矮一些,走到圍墻邊差不多能露出一個頭。
她走到圍墻邊,將自己想象成一個爬上這堵墻很費勁兒的人,雙手扒住墻頭,腳下意識地抬了起來,在墻面上找借力點。
“哎,這兒!”
冀彥彬忽然叫了起來。
林湘南被他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扭頭看去,在比林湘南踩的磚位下兩格的位置,果然有一塊印記,磚縫里的泥也有被蹭掉的痕跡。
再往上不遠右腿的位置,也有一塊印記。
看得出來,對方是很費勁兒才爬上這堵墻。
冀彥彬看了看林湘南,“這人比您略矮一些。”
“是女人。”林湘南說,“而且,應該是個不怎么靈活的女人。”
一般做慣了農(nóng)活的女同志就算不太會爬墻,應該也不至于把磚頭扒下來。
“如果爬墻都費勁,爬上去之后,從這兒扔到屋子里,應該也不容易。”
冀彥彬說著,忽然請示林湘南,“林縣長,要不您試一下?”
林湘南往旁邊走了走,建起一根木棍,爬上墻頭往先前臥室的方向甩。
坐著不太好用力,林湘南試了兩次,木棍堪堪落在之前的屋檐下。
如果當時對方已經(jīng)點起了火把,應該更加不容易甩進屋子里。
冀彥彬其中一名手下突然說:“我記得當時天很黑,對方想要看準屋子的窗戶在哪兒也很難吧?”
“可是不是有火把嗎?”另一人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