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凡還沒回去就特意出來找的秦若男冷著臉走來。
“誰敢……秦……秦小姐!”
正在為當眾丟臉惱怒的文鳳儀開口就要罵人。
可當?shù)角厝裟泻箢D時全身僵硬,面色蒼白。
那些站在一旁笑呵呵的華衣貴婦也都身體打哆嗦:“秦小姐!”
秦家小姐秦若男,她們還是認識的。
秦若男來到了近前,冷冷掃了文鳳儀一眼:“紀夫人,早聽聞你仗著紀崇廷和文秋堂飛揚跋扈,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啊!”
聞,林凡瞇起眼睛。
這女人也是文家的?
而文鳳儀此刻哪里還有剛才的跋扈?
低著頭滿是慌亂:“秦小姐,那些都是謠傳。我……”
秦若男哼道:“我都親眼到了還謠傳?你是當我眼瞎嗎?”
轉(zhuǎn)而又沖那群貴婦怒斥:“還有你們,仗著自己丈夫或者老爹有點本事背景就高高在上,目中無人。這種感覺很好嗎?來欺負我一個!”
文鳳儀等人都低下頭去誠惶誠恐。
秦家大小姐,外公還是汪鎮(zhèn)南。
她們就一群靠男人的貴婦哪里敢得罪啊?
甚至她們背后的男人來了都得低頭。
秦若男也懶得再教訓這群人,轉(zhuǎn)過去沖酒樓總經(jīng)理說道:“把這個服務員開除吧,給她結十二個月的工資!”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這個服務員不可能繼續(xù)在酒樓工作了。
誰知道文鳳儀會不會過后算賬?
她又不可能天天盯著!
酒樓總經(jīng)理轉(zhuǎn)向文鳳儀。
后者趕忙瞪了他一眼:“按照秦小姐說的做,開除這個賤……這個女的,給她結十二個月工資。”
酒樓總經(jīng)理松口氣道:“小徐,那你跟我來。”
服務員哭著感謝:“謝謝先生,謝謝這位小姐。”
厭惡的了文鳳儀等人一眼,秦若男就自然拉著林凡的手:“走吧,我大舅他們也快吃完了。”
天啊!
這是誰啊?
秦大小姐竟然拉著他的手?
文鳳儀等人傻眼了,甚至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瘋女人是文家的?”
回包廂的路上,林凡小聲詢問。
秦若男紅唇一撇:“算是文家人。只是和文秋堂一支稍微近點,和文老爺子一脈就比較遠了。”
“不過就算這樣也沾了文家的光,母憑子貴,頂走了紀首富的原配,成了首富夫人。”
聞,林凡知道肯定又是豪門八卦。
聳聳肩膀懶得再探究:“再龐大根深的家族,果然雜草都多啊!”
一個文家就出了文秋堂和文鳳儀這樣的雜草。
秦若男認同道:“自然的。就是我們秦家都有雜草,只是我爺爺令行禁止,沒有那么糟糕而已。”
林凡笑笑不再多,這是所有龐大家族的通病。
并且無法根除。
等回到包廂,林凡發(fā)現(xiàn)茂慧嬌幾人的態(tài)度明顯有了轉(zhuǎn)變,好像多了一點客氣。
但林凡沒有放在心上,和汪定國又喝了一杯酒后結束了今天的晚宴。
汪定國一家?guī)е羰⒔芟刃须x去,汪桂英叫來自己的副官也回了戰(zhàn)部。
剩下林凡和秦若男站在酒樓門口,氣氛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你自己回去,我先走了?”
秦若男卻直接抱著林凡胳膊:“還早,陪我走走。”
跟著不由分說,抱著林凡胳膊就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