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低頭看著手里的門牌,上面刻著‘蘇府’兩個字。
蘇可可抬頭看向封瑾行,“我沒打算一直住在這里。”
“我這個人比較喜歡享受生活。我住在哪里,我就會讓哪里像個家。既然是家,就不能少了門牌。”
“那你應該刻‘江府’。”蘇可可說道。
“你是師父,我寄居在你家,刻‘蘇府’最合適。我拿出去掛起來。”
封瑾行話落,從蘇可可手里拿走門牌,去了院子外面。
蘇可可掃視了一圈院子,發現院子里的雜草和泥土等已經被清理干凈了。
菜地里的雜草也都被拔干凈了。
蘇可可有些驚訝。
她沒想到看起來不像是會做家務的封瑾行竟如此勤快。
三個小時后。
六輛黑色轎車由遠及近駛來。
領頭的車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凌旻側過頭對駕駛位上開車的封瑾川說:“總裁,前面又有個小院子。”
封瑾川沒理凌旻,不過他加快了車速。
到了院子外面的馬路上,他便停車了,然后下車往院子走去。
凌旻和保鏢們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凌旻看著門旁的門牌,驚訝地說:“蘇府?咦?這家人姓蘇耶,好……”
凌旻話沒說完,封瑾川就急忙推開門,飛奔進去。
封瑾川掃視了一圈院子就直奔蘇可可住的那間房。
凌旻和隨后進來的保鏢們則去了其他房間找蘇可可。
五分鐘后,凌旻進入蘇可可住的那間房,看著背對著他站在房里的封瑾川匯報道:“總裁,廚房、柴房、洗澡間、客房都找過了,沒有蘇小姐的蹤影。看來住在這里的人姓蘇,只是巧合。還有,據我的觀察,住在這里的是一對年輕夫婦。因為洗澡間里無論牙刷、漱口杯、毛巾、洗面奶什么的,都是雙份,并且可以看出來是一男一女用的。”
封瑾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一座孤獨的雕像。
他眉頭緊鎖,深深的痛苦在他的眼神中擴散,無盡的悲傷如同鋒利刀刃,深深地刺入他心底。
他每呼吸一下,都痛進了骨子里。
“總裁,您怎么了?”凌旻見封瑾川不回話,擔憂地問道。
“出去。”封瑾川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充滿了無盡的悲痛。
凌旻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轉身出去了。
封瑾川站在原地黯然神傷一會兒后,想到什么,打開了房里的衣柜,想從里面找到屬于蘇可可的痕跡。
但里面的衣服風格讓他很陌生。
隨后他又去了洗澡間。
里面的洗漱用品,也讓他很陌生。
凌旻跟進去后,看著站在洗澡間里的封瑾川說道:“總裁,蘇小姐不可能在這里。您想想,她之前被她的前未婚夫背叛,已經不怎么相信男人了。您雖然沒有背叛她,但是您突然冒出來一個親生女兒,對她的打擊也不小,否則她不會不見您,直接離開。蘇小姐現在一定很討厭男人。她怎么可能剛離開您就跟別的男人同居?所以,蘇小姐絕對不在這里。”
封瑾川又像是沒聽見,沒理凌旻。
不過凌旻說的,他也想到了。
他的可可現在更加不相信男人,絕對不可能跟男人同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有一種他的可可在這里住過的感覺,可他又找不到屬于他的可可的蹤跡。
他從洗澡間離開后,又走向了蘇可可住過的那間房。
因為在那間房里,他有一種離他的可可很近的感覺。
仿佛空氣中有他的可可的氣息,盡管他并沒有聞到。
“總裁,我們不繼續往前走了嗎?”凌旻問道。
封瑾川沒回。
“凌特助,大少爺可能是累了,想歇一會兒。”一名保鏢對凌旻說道。
凌旻轉身對保鏢們說:“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找蘇小姐,你們也累了,趁現在休息會兒吧。”
保鏢們點頭,有的回了車里休息,有的在院子里休息。
“凌特助,這院子打掃得這么干凈,一看就是有人住的。主人應該是出門了。若是主人回來看見我們……”
凌旻打斷說話的保鏢,說道:“主人若是回來了,我會跟他們好好談。我想只要多給他們一些錢,他們應該不會怪我們擅闖他們家。”
……
蘇可可和封瑾行是半個小時前出門的。
兩人打獵去了。
蘇可可最近瘦了,封瑾行想讓她吃點肉補補。
昨天去集市買的菜不多,院子里的菜地里又只有青菜。
封瑾行學烹飪的時候浪費菜是無法避免的。
蘇可可想挖點野菜就跟著封瑾行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