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宸想了下江嶼舟報給他的行程,“月月,我下午要去工作,你一個人去醫(yī)院可以嗎?我忙完后來醫(yī)院接你。”
“行啊,怎么不行?”
姚溪月站了起來,“阿宸,和你在一起前,我是個健康的正常人,這些事情我都能獨立完成,所以,不要把我當(dāng)做易碎的瓷娃娃來看。”
依照對方的話,她是生活不能自理,必須跟在他的身邊才能活是嗎?
裴寂宸是想找個這樣的女朋友?體現(xiàn)出他的能干?
越想越多,她看向他的目光越危險。
“阿宸,你是想把我困在你身邊?”
裴寂宸哪里知道,自己隨口關(guān)心的一句話被對方曲解成這個樣子。
“沒有,我保證沒有這個想法。”
從小在裴家長大,信奉的是以能力說話,所以姚溪月提出要在事業(yè)上有所發(fā)展的話,他是沒有想過拒絕的。
愛一個人,不是希望對方越變越好嗎?
姚溪月冷哼一聲,“最好沒有,我走了,接我的時候跟我打電話。”
說罷,她提了包,瀟灑地離開這里。
江嶼舟杵在門口,看著姚溪月冷著一張臉離開,他來到裴寂宸身邊,“宸爺,今天下午要去神殿那邊,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嗎?”
乖乖,剛剛不是還你儂我儂的,宸爺這是說了啥,姚小姐氣沖沖地就走了?
“等一會吧,我休息十分鐘。”
裴寂宸捏捏鼻梁中間,嘆了一口氣。
“嶼舟,你談過戀愛沒有?”
萬年老光棍·江嶼舟動作一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