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溪月省略了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只說是她把她送來醫院的。
“月,我偶爾的一次善心,差點讓我死了。”
愛莉絲感受著傷口的疼痛,神色落寞,“我有時候會懷念跟你在組織里的日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個殺手的身份兜底,看不順眼誰直接就出手殺了。”
那個時候,她不知道什么是善心,每天只想著怎么完成任務。
姚溪月摸著她的頭發,“愛莉絲,可相比于組織,自由不是更好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束縛。”
在組織里,沒有完成任務指標的是要受到懲罰的。
姚溪月以c國人的身份進入組織,從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有了這一身本事。
但讓她選,她絕對不想回去,太苦太累,有很多時候,她都想從一百層高的天臺跳下來,一了百了。
求生的意志讓她活到現在,她不想就那樣簡簡單單地死去,太窩囊了。
愛莉絲眼里泛了些淚,不明顯,“月,你不懂。”
“我們有許多年沒有見,提組織的事情做什么?聊點開心的事情。”
“嗯,好啊,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和月一起出任務,只要受傷,都是月出手救她,可以說,她身上受的傷,大部分都是月治好的。
“我們倆之間,還用說這些?等你好了,去c國玩吧,我做東招待你。”
“好,我早就想去c國,只是我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去了找不到你,也沒有意思。”
所以,這么多年她一直在y國l市沒有離開,想著有一天,若是月回來了,她們還能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