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撕開,蘇曼腿上一涼。
很快,她便沒了力氣再跟蕭北聲發(fā)泄自己的不滿和憤怒。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兩人都筋疲力竭,蕭北聲擁著蘇曼倒頭便睡,蘇曼很累,想推開蕭北聲,但是連手指都抬不起來,最后被蕭北聲摁著腦袋埋進(jìn)他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蘇曼也睡了過去。
蘇曼確實是累了。
不僅是剛才折騰了這么一番,還有這些天沒有休息好的原因。
她確實好幾天沒睡好了,也沒想到,蕭北聲居然注意到了這一點。
房間里,安神鎮(zhèn)定的香薰機正在無聲地工作,這是蕭北聲為蘇曼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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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聲說到做到。
這些天,他又開始了休假,哪兒也不去,在家陪著蘇曼。
被禁足的前幾天,蘇曼每天渾渾噩噩,連舞都不練了。以前不管多累,她都會花幾個小時練一練基本功。
蕭北聲開始允許她上網(wǎng),不知道蕭北聲采取了什么措施,網(wǎng)上已經(jīng)沒有了關(guān)于蘇曼的負(fù)面消息。
最開始的那則新聞,早也已經(jīng)被撤得一干二凈。
網(wǎng)上信息日新月異,很快就有重大新聞出來,那些熱心網(wǎng)友也逐漸忘了這回事。
這一切又仿佛像是沒有發(fā)生過。
只是蘇曼心里有道坎,有根刺,蕭北聲只是把她皮膚表面的刺砍斷了,沒有從根拔起,還剩下半截刺,深深扎在她的肉里。
幾天后,帝瀾苑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慕初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