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臉頰有些癢,抬手一摸,指腹上蹭下了一抹血跡。
“蘇曼,你真是長本事了。”他解開西裝扣子,雙手叉腰,“說說吧,怎么回事?”
“蕭總裝傻地本事也是一流,這些東西,不是蕭總找人拍的嗎?既然你想鬧,我成全你你,你敢找上我丈夫的律所,我也能找上你的公司。”
蕭北聲斂起眸光,一瞬不瞬盯著蘇曼,“我?”
“你還要裝傻?”
“呵,蘇曼,以往覺得你冷靜有頭腦,現(xiàn)在是跟的男人不對,讓你變蠢了嗎?我蕭北聲敢作敢當,這事,不是我做的。還有,今天你這件事,做得真的不妥當。”
最讓蘇曼生氣的,不是蕭北聲這種淡漠的態(tài)度。
而是他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跳出來,站在第三者的視角去審視評判所有人。
蕭北聲轉(zhuǎn)過身,點了一根煙,英俊的眉眼隔著煙霧里望向她,“你走吧,今天這事,我不跟你計較。”
“我不走。”
蘇曼走進了里間的休息套房。
里面打掃得干凈整潔,一絲不茍。
蘇曼一邊走,一邊用紙巾擦掉唇上的口紅,潔白的紙巾染上珊瑚色,被她揉成團,扔在顯眼的桌上。
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她扯亂了被子,從包里摸出自己的香水,往他的被子和枕頭上噴。
隨后又走到浴室,拿起梳子,用力地梳自己的頭發(fā)。
蕭北聲跟進了門,也不阻止她,反而饒有興味看她要做什么。
“口紅和香水我知道,梳子是什么操作?你脫發(fā)?腎虛?”他認真討教。
蘇曼惡狠狠剜他一眼。
要是眼神可以化作刀子,她敢相信,蕭北聲早被剜下一塊肉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