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我覺得,以嬸嬸的性格,完全可能會這么做,畢竟勸我賣孩子這樣的事你都做得出來。”
“你想做什么?我是你嬸嬸,就算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還養大了你,對你也有養育之恩,你不會想要把我殺了吧?”說到“殺”字,沈卿牙齒都打顫。
“那就看嬸嬸能不能答應我,永遠把豆豆的身世藏在心底,從今以后,不會再因為這件事來擾亂我們母子的生活。”
這個時候,沈卿才意識到,情況調轉了:
原本,她是威脅蘇曼的人;
現在,變成了蘇曼威脅她。
蘇曼約自己過來,不是妥協,而是要反殺。
“你拿什么跟我談條件?你真有本事,那就殺了我吧,出了人命,你得給我償命,你兒子照樣沒有了母親。”沈卿保持最后一絲理智。
蘇曼笑了兩聲,絲毫沒有被脅迫到。
“嬸嬸你覺得我今晚為什么會敢約您過來,又敢這樣逼您嗎?”
沈卿的眼珠子咕嚕轉了幾轉。
是啊,為什么?
蘇曼和蕭北聲離了婚,已經沒有靠山了。
蘇曼敢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底牌。
“我的父親找到我,告訴我,他不僅僅是個賭徒,還是海城整個賭灘的二把手,金旋門背后大老板的得力手下。他告訴我,以后我都有人撐腰了。你說,我為什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