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韓醫學的高明之處,豈是那些只會開膛破肚的西醫能比的?”
樸相宇驕傲的說道。
霍普醫院的醫護人員們面上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譏諷的神情。
樸相宇則像是故意要在他們面前大顯身手似的,直接開始對躺在病床上的丹意施針。
葉昊上前了兩步,饒有興趣的盯著他。
“看好了,這就是我們韓醫學中最為著名的‘觀相玄針’!”
樸相宇驕傲的說著,第一針便朝著丹意的中樞扎去。
“第一針扎中樞?這陣法可不多見。”葉昊的心神一動,脫口而出“難道接下來要扎的是內關和神門嗎?”
果然,樸相宇的第二針和第三針,依次扎向了內關穴和神門穴。
隨后,他瞥了葉昊一眼。
“你是誰?看你懂韓醫學,但不像是高句麗國人。”
樸相宇的聲音冷冷的。
“華國人,葉昊。”
葉昊淡然說道。
他指了指樸相宇扎在丹意身上的針,又接著說道:“我不懂韓醫學,我認得你的陣法是因為這本來就是華國的東西。”
“胡說八道!你們要臉嗎?觀相玄針這是我們高句麗國的古代韓醫師所創的針法,是我們引以為傲的韓醫瑰寶!”
樸相宇一聽就怒了。
葉昊啞然失笑。
“哦?是嗎?那這套陣法是你們什么時候創造的?”
他看似認同的問道。
“起碼有一百多年了!”
樸相宇得意洋洋的回答道。.
“哦,不到兩百年啊!”葉昊點點頭,“這套針法在華國戰國時期的炎黃古經上就有所記載,京城博物館里擺著原版呢,鐵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