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施針的狀態比樸相宇更放松。
那一根根銀針在他手里就像是聽從將軍命令的士兵,指哪打哪,所扎穴位分毫不差。
伴隨著葉昊的輕捻刺扎,五根針落下之后,丹意嘴唇上的烏青退去,臉色變得紅潤起來。
第六根針沒入穴位,與前五根針發出了共顫。
嗡嗡嗡嗡!
在場的人親眼看見,六根銀針的尾部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顫動,同時,一道道金線從尾部發出,與其他的銀針尾部鏈接在一起,形成一道金色的網幕。
外國的醫生看得瞠目結石,仿佛在看魔法。
樸相宇卻臉色大變。
他看了看銀針,又看了看葉昊,因為明知自己輸得一派涂地而咬牙切齒。
在見到葉昊的針灸手法之后,他才明白葉昊之前對他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韓醫學所剽竊走的果然只是觀相玄針的皮毛,真正的觀相玄針,能夠抑制住丹意體內的強毒,而且能將其通過銀針全部逼出體外。
這是樸相宇再專研十年也做不到的程度。
不僅如此,就算是傳承觀相玄針的他父親、他爺爺、他的祖輩們,恐怕都不能練到葉昊這種程度。
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
是誰的,就是誰的,想抄襲走然后自稱是自己所創,也就只有高句麗國的民眾能夠騙騙自己罷了。
第七針、第八針......
當第十根針被準確地扎入穴位中,丹意的眼皮開始顫動。
“哥,葉先生真正的神醫,你剛才對他真是太失禮了!”
苗倫悄聲對桑帛說道。
“還用你說!”
桑帛滿臉都是懊悔之色。
他看向葉昊的眼神已變得恭敬而愧疚。
“毒已經完全解了,他怎么還沒醒呢?”
就在這時,葉昊困惑的自自語道。
“看你裝得那么牛,搞了半天,一樣還是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