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你是不是從某些古書上看過飛經(jīng)針的簡單介紹便以為它是多么容易的針灸技法!”
“這簡直太可笑了!”
“若是有人能將六十四種行針手法完全學(xué)會,那讓我們這些身為繼承人的裴家子弟顏面置于何處?!”
裴思泉怒不可遏的指責道。
葉昊就那么靜靜的聽著裴思泉嚷嚷,在他的身后,季青云、釋恒和小山田景子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這會兒正和看笑話似的嘻嘻哈哈的笑鬧起來。
裴思泉被他們那吸血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
他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什么。
“難道,你認識能夠?qū)w經(jīng)針完全掌控的針灸高手?他是誰?是你的師父嗎?”
裴思泉向葉昊不安的問道。
葉昊搖了搖頭。
“我可不知道我?guī)煾笗粫@套針法,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就算他完全掌握了這套針法也不會掛在嘴邊向我吹噓......因為從難度上來說,飛經(jīng)針實在是太簡單了,我自學(xué)都能學(xué)會。”
他平靜地回答道。
裴思泉看起來像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腳的貓,當場就炸毛了。
“飛經(jīng)針是我裴家針灸絕學(xué),祖?zhèn)鞯墓鍖殻∧憔谷桓胰绱嗽g毀,立刻道歉,否則我裴家與你從此勢不兩立!”
他伸手指著葉號,厲聲喝斥起來。
“裴大師別跟這小子計較,我看他就是在故意氣您,您年紀大了,可別被他氣壞了身子!”
站在裴思泉身后的年輕人,急忙上前為裴思泉拍背順氣,一邊對他安慰著一邊狠狠地怒視著葉昊。
“我故意氣他干什么,我是實話實說。”
葉昊聳了聳肩。
“真是太氣人了,你以為有人會信你的吹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