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群咋咋乎乎的對葉昊勸說道。
“我不是京城人,我也不打算在京城久住,我只是路過這里,拜師學藝還是算了吧!”
葉昊禮貌的婉拒了祁道庸的邀請。
他眼見著昏迷老者的情況已徹底轉危為安,便抽身離去,很快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爺爺,他竟然拒絕拜你為師,這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祁沁棠完全沒有想到祁道庸的收徒邀請竟然會被葉昊一口回絕,頓時氣不過的跺起了腳。
“年輕人本就心高氣傲,更何況他擁有那樣的醫(yī)術,自大一點也正常,越有脾氣才越應該打磨,等經過歲月的洗禮,頑石將被打磨成真正的璞玉,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祁道庸完全不生氣的樣子,他忽然對著一個方向打了個手勢,又給了一個眼神。
一個身著便裝的男子便成圍觀人群中消失,追隨著葉昊離去的方向匆匆而去。
“我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的師門傳承到底是哪方高人,我讓小李跟著他去看看。”
這時,120趕到,急救的醫(yī)護人員接手,中年男人攙扶著父親躺在了擔架床上,更多的人朝那邊圍了過去。
沒有人注意祁道庸帶著孫女悄悄離開這片喧鬧之地。
“爺爺,他要是沒有師門的話,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收他做徒弟吧?”
祁沁棠不安的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你不愿意?”
祁道庸詫異道。
“我當然不愿意啦,爺爺?shù)耐降苡形乙粋€就夠了,我不好嗎?”
祁沁棠雙手拉著祁道庸的手,不由分說撒起嬌來。
祁道庸呵呵直笑,完全沒有把孫女的話當真。
兩人剛剛拐過一個路口,然后便傳來了紛沓的腳步聲。
“祁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