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偷笑著,將盒子丟了回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盒子丟下去的那一刻被碰撞著露出了一絲空隙,里面的金針閃過了一道耀眼的光澤。
但只有一瞬,那光澤重新黯淡了下去。
誰也沒有發現。
......
飛往金玉城的直升機上,沈傾連著打了兩個噴嚏,惹得一邊的秦九洲嘴賤的來了句,“你看你,多招人恨吶。”
沈傾背靠著機艙,閉目養神。
秦九洲就喜歡自討沒趣,又湊上前,幾乎快要挨到沈傾耳邊,說道,“要不要考慮留下來?留在金玉城,留在我身......”
他話還沒說完,沈傾一個拳頭就砸了過去,“還要我說幾遍,離我遠一點。”
他挨得太近,說話時的熱氣都噴在她的耳朵上。
沈傾很不喜歡這樣的距離。
尤其這個人是秦九洲。
可也不知道秦九洲是吃錯了藥還是搭錯了筋,這一路上都挨了她好幾個拳頭了,仍舊不長記性,一次次纏上來。
沈傾敏銳的覺察到,他這態度好像就是在醫院的時候轉變的。
當時他嘴賤,被她按在病床上狂揍,他竟然沒掙扎,反而抬手擦她眼角的淚......
沈傾當時就被惡心的夠嗆,不僅甩開了他的手,還用力擦著自己眼角被他觸碰到的地方。
直到周圍全都被擦紅了才勉強停下。
可即便如此,秦九洲卻仍鍥而不舍,一次次靠近。
誰知道這人心里又在冒什么壞水,打什么主意。
沈傾暗自警惕著。
秦九洲幽幽嘆了口氣,摸了摸又挨了一拳頭的俊臉,都特么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