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工人面面相視,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陳管家揮了揮手,讓那些人先去忙自己的。
才和李夫人解釋。
“他們現(xiàn)在是要換下別院大門的名坊,事出緊急,驚擾了兩人貴客,實在是不好意思。”
“換大門的名坊?”
李夫人更驚訝了:“門口的那名坊不是挺好的嘛,為什么要換?”
一般人家的名坊是不會輕易換的。除非上一個名坊出現(xiàn)了破碎,才會找人重新定制,再找一個黃道吉日給換上。
但就她進門之前所看見那光鮮亮麗,古樸大氣的名坊,她并不覺得那上頭有什么破損啊。
陳管家便笑了笑。
指引著幾人從邊上走,變得再撞上正在忙碌的工人。
等幾人走出去之后,他才再次開始解釋。
“實不相瞞,現(xiàn)在我們別院突然換這個,是因為我們老板今早出門時瞧著這名字有些不順眼,所以特意吩咐了我們讓我們在這款時間內(nèi)將這席家別院四個字換下來,立刻換成安家別院,免得我們夫人那天看著心情不好,不喜歡回家了。”
在場的李小姐和陳石:“……阿?”
面面相視,有那么一瞬間他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
陳管家對他們的反應(yīng)并不意外,相反還大有一種以此為榮的驕傲。
哈哈大笑:“沒想到吧。雖然我才跟著我們老板來中心城沒多久,但是,我敢說,這中心城里絕對沒有幾個能人能像我們老板一樣,那愛老婆!”
李小姐和陳石對視一樣,在心里覺得。
要是這么說的話,那你這么說倒也的確沒錯,這中心城的確沒有幾個男人會這么神經(jīng)病。
為了哄老婆開心,連自己住的別院都要冠上老婆的名字,這種操作真的不擔(dān)心會有人不知道情況的說他其實是贅婿?
雖然在中心城,知道席修霖本事的人太多了,那種可能微乎其微。
但也并不是沒有。
總之,李小姐想了想,想不明白別人的腦回路,干脆也不想了。
只是有些苦笑的感慨,人和人到底不一樣的。
她最后羨慕的看了眼席家別院,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安家別院的嶄新門牌一眼。
轉(zhuǎn)頭和陳管家道謝并且告辭。
帶著比自己都高一頭的兒子離開正打算上車時,她又瞧見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別院大門的門口。
那車上下來一位身姿挺拔,氣場幾分慵懶又幾分冷厲的西裝男人。
那男人手上提著一帶和他氣勢格格不入的點心下車,或是察覺到了她們這邊的目光。
平靜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將車鑰匙扔給等在一邊的陳管家,很快大步進了門。
陳石小聲在她耳邊說:“媽媽,那人就是席修霖,席家的主人。我之前在學(xué)校見過他。”
……
席修霖給安春帶回來的糕點和糖果,說實話,安春并不是很感興趣。
她簡單嘗了一口便放在那了,糕點只能放一會拿下去處理掉,至于糖果,則是擺在了房間顯眼處的桌子上,讓安春觀賞。
席修霖覺得安春這個習(xí)慣很奇怪。
要說安春喜歡吃這些糖果吧,那實在算不上,她很少碰那些色彩鮮艷的糖果。但要說不喜歡吧。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