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先將那些份拿在手里,似乎對那份信極為排斥。
“就這么看吧,免得你沾染上什么不該沾上的細菌。”
他的聲音也很冷淡,甚至稱得上是很不爽。
也是,誰家的妻子被疑殺人犯的人在犯罪現場示愛,誰能高興呢?
現場的帶隊調查的人表情尷尬,礙于席修霖的氣場和權勢,硬是一句話都不敢吭。
也沒敢解釋,那份信在那出來之前,他們已經在現場進行了簡單的檢測。已經能夠確定,那份信件就是很普通的一份粉色信紙。
那上頭除了有一些出廠就自帶的花香意外,其他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邊上兩人的小動作安春沒有功夫去管,準確來說,她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席修霖手上拿著的那份信件上。
那的確是針對她的一份情書,但也并非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情書。
那上頭灑灑洋洋記錄著和安春多年沒見的遺憾,思念。以及又說了他最近來到了中心城附近,才聽說了安春曾經經歷的那些往事。
他為此深感痛心,也深深覺得那些人的可惡。
所以,他特意將曾經欺負過安春的暮微,親手折磨而亡,只為給安春送上一份有誠意的見面禮。
以表情誼。
……見鬼的見面禮,不是,誰家好人的見面禮會是一具尸體呢?
這濃濃的精神病畫風,瞬間讓安春想到些不美妙的回憶。
以及,猜到了能干出這種傻逼事的人是誰。
但那人背后代表的東西涉獵太廣,不好在這種有外人的場合多說。
所以,安春面無表情的盯了那份信件好一會才道:“我們回去吧,這里的事情我大概心里有數了,回去再說吧。”
“哦,對。要是可以的話,最近將席青南保護起來吧。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他應該也會盯上席青南,想要席青南的命。”
席修霖嗯一聲,讓安春放心,席青南那邊在暮微這邊出事的消息一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了人。
現在那邊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只要那個敢在尸體邊上對他妻子寫情書的孫子一現身。那必然能讓那小子知道死字什么些。
安春沉默一會,表情糾結了:“倒也,倒也不至于那么狠……”
余光看見現場帶隊調查的人,表情似乎也很痛苦,似乎一副根本不知道這事該不該攔下她們詢問。還是就這么讓他們走的樣子。
并沒有席修霖那么壞蛋的安春嘆了口氣,難得發好心,安撫了那位可憐的大隊長一聲。
“放心,你們正常查就行,別的不用管。”
雖然就這事的復雜性,這些人就算是去查也不可能查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