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當時正好在許烈那一桌附近的圍觀群眾說。要不是許烈在被捅了好幾刀,生命垂危之際,突然掏出一個很古怪的東西。
拼死反擊了那位老教師一下的話,許烈早就必死無疑了。
聽完全部過程的安春:“……”
怎么辦,突然不是很想管這事呢。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身后有人問,是走近居高臨下正在審視她的蘇澤。
安春沒在意這人的疑心病,很淡定的回望表示。
“我出現在這的原因和你出現在這的一樣。這事情涉及到了我們學校的人,我肯定得出來處理一下的。”
“你來的正巧,我正想問問你,對于現在這事,你們那邊打算怎么解決?!?
安春現在已經可以代表正英學府出來處理這種事情了?
蘇澤微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本想下意識說些什么的時候,又瞬間清醒。
現在并不是可以聊那些事情的時候。
他遺憾的看了一眼搶救室,像是在遺憾那門口的燈還在顯示里面的人在搶救,而不是直接有人出來通知人已經死亡。
他雙手插兜道:“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也清楚你們學校想護住自己人的想法,但是很遺憾。這件事情到底已經涉及到了外交事件?!?
“你們學校老師被捕時證據確鑿,自己更是毫無反抗的認了罪。這種情況,我就算想網開一面,對你們的人從輕處理都難?!?
“不過聽剛剛醫生進去時的口風,里頭那孫子應該不至于就這么死在這。那么只要他沒死,那回頭你去和他拉拉關系,或許還能給你的人弄掉轉機?”
都這個時候,還在那試探來試探去??烧媸菦]意思。
安春呵呵笑了聲,微笑故作天真問:“哇,原來還可以那樣嗎?那我等他出來之后??傻眠M去好好和他求求情呢。”
“只是,要是我真的那么做了,你們真的不會又怪我,又懷疑我和他勾搭到了一起,然后在那焦慮的睡不著嗎?”
蘇澤:“……”
成功將人噎住的安春冷哼一聲。
也懶得和人繞彎子。
“我剛剛說我們學校的老師已經被捕了?嗎我現在想去見見他。這應該總可以吧?”
這個當時沒有問題,不管如何。
靠在正英學府和席氏的面子上,那點面子還得給的。
蘇澤很快親自帶安春去了關押犯人的監獄。
才行兇不久的老教師安安穩穩的坐在單人監獄的床上。
身影筆直,面容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