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往咖啡里加一塊方糖,慢條斯理地用鋼勺輕輕攪動。
“男人愛色,女人拜金,每個人都各取所需,我覺得這個邏輯沒毛病。”
“倒是你開出來的分手條件讓我震驚。”
“區區五百萬就想打發我,是你的愛情太廉價,還是白宴辰在你心中就只值五百萬?”
顧南佳顯然沒想到姜印竟然會這么“無恥”。
“說來說去,你是嫌我給我五百萬少了啊。”
顧南佳又從包中取出一張支票。
“再追加一千萬,這回夠了嗎?”
姜印不客氣地將兩張支票收過來。
“我替山區兒童謝謝你。”
顧南佳臉色變了。
“你什么意思?想用我的錢去搞慈善?”
說著就要伸手去搶,被姜印一把按住手腕。
“送出去的東西還想往回要,自古以來可沒這個道理。”
借著按手腕的這個機會,姜印查看顧南佳的脈象。
這脈象可有點怪。
顧南佳并不知道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里,姜印已經將她的身體情況探了個大概。
最終,顧南佳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想拿我的錢做慈善你隨意,我就當送出去的。這筆遣散費你已經收了。”
“拿了我的錢,就得按我的要求來。”
“如果明天還讓我看到你和宴辰在一起,我就找律師起訴你非法收受他人錢財。”
姜印將兩張支票收進包內。
“這位姐,你找律師起訴我,也得有證據才行。”
“咱倆之間并沒有賬戶往來,而且這筆錢我也會以你的名義捐給山區。”
“你自己想做慈善,捐了錢,還想告我非法收受他人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