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相思,說了好久的話,最少有一個小時。
相思說,想她。
還說,爸爸已經(jīng)同意周末她們見面。
通完電話后,她把陽臺的窗戶關(guān)了起來。
她終究是有牽掛的。
相思離開她一周了,她快想瘋了。
就算是為了周末去見相思,她對這個爛透了的人生,也還有一絲微弱的念想。
……
很快,旅游車開到了墨山附近。
旁邊同事推醒她:“喬予,別睡了,墨山到了,下車了!”
喬予一睜開眼,就看見窗外碧藍澄澈的湖面,一望無垠。
之前同事總說墨湖壯觀,不比大海帶來的視覺享受差,喬予還半信半疑。
現(xiàn)在親眼看見墨湖,才知道墨湖原來真的像海一樣。
下了車,湖面吹來的風(fēng),涼爽又和煦。
山里比市區(qū)涼快多了,再加上今天是微陽天,太陽比較弱,天氣舒服到不行。
到墨山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各個部門在湖邊的大草坪上開始架燒烤架。
喬予被分配去山里撿柴。
她抱了一堆木柴,正準備回去,就遇到薄寒時一行人。
陸之律和江嶼川都在。
江晚也在。
一看見喬予,江晚就氣不打一處出,故意找茬:“喬予,你撿的柴都是濕的,能燒的起來?”
喬予看看她空蕩蕩的手,很平靜的懟道:“我撿的柴,不管是干的還是濕的,好歹撿了。總比江小姐空著手強吧?”
“你……”
江晚因為上次的事情,對喬予更加懷恨在心。
“嘩啦——”
江晚抬手一揮,直接把喬予懷里的柴火打翻在地。
她之所以敢在寒時哥眼皮底子這么做,是因為前幾天她得知,寒時哥去母留子,做的決絕,壓根不給喬予一點母憑子貴的機會。
這足以可見,寒時哥根本不在乎她。
喬予好歹是他孩子的親生母親,既然能做的這么狠,那就足以說明,寒時哥對喬予有多厭惡。
她現(xiàn)在刁難喬予,不過是在給寒時哥出口惡氣!
柴火掉了一地。
喬予什么都沒說,蹲身去撿。
江嶼川看不下去了,把江晚拽回來:“晚晚,你又在胡鬧!”
“我胡鬧什么了?誰讓喬予背叛寒時哥,她活該的
江嶼川冷著臉,瞪了一眼江晚。
不過江晚無所謂,她一直都知道,江嶼川被喬予給迷住了。
她走到薄寒時身邊,討好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寒時哥,我看那邊風(fēng)景不錯,我們?nèi)ツ沁呑咦甙桑渴〉迷谶@兒看見某人鬧心
江晚白了一眼喬予,又笑著看薄寒時。
男人目光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漠然的丟開她的手,獨自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江晚追上去:“寒時哥,我陪你一起!”
等薄寒時走了,江嶼川彎腰幫喬予撿柴。
“予予,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她不懂事,回去我?guī)湍阌?xùn)她
喬予扯唇,并不給面子,“都20幾歲的人了,早就成年了,還不懂事嗎?”
江嶼川心里愧疚:“上次的事,抱歉啊,是我沒管教好她
“她是她,你是你。江總,你放心,我還沒有那么是非不分
喬予撿完柴,抱著柴火準備離開。
口袋里,一個小藥瓶滑了出來。
江嶼川撿起來,叫住她:“予予,你東西掉了
他低頭一看,藥名有些繞口。
鹽酸馬普替林片。
“這是什么藥?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