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沒做!
就算葉清禾胡亂語,但誰會信一個精神病人說的話呢?
而且,精神病患者的供詞,根本無法成為呈堂證供!
她在害怕什么?她有什么好害怕?
思及此,江晚抬頭,看向車鏡里。
她抽了張紙巾,將臉上的冷汗用力擦干凈。
懼怕慌亂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陰狠算計。
只要她不站出來承認,誰也不會知道今天發生了什么事。
呵,喬予啊喬予,這次,你跟薄寒時,真的是完了!
沒想到,老天會這么幫她!
竟然會讓她有機會,借著葉清禾之手,除掉喬予的母親。
以后,葉清禾就有把柄落在她手里了。
她若是敢不撮合她和寒時哥,她就……
江晚勾唇,勝券在握。
不過,這一切還沒完,她要制造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她打了個電話給安景程,電話接通了。
“喂,老安,出來喝酒啊!”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江晚輕笑:“你不是一向白日宣銀?風弄酒吧,不見不散
掛掉電話后,江晚打開粉餅盒,給自己補了下妝,又抹上口紅。
臉上,鎮定如常,絲毫不見方才的慌張。
她把行車記錄儀里的行蹤,清的一干二凈。
她連喬予的母親是誰都不知道,怎么會見過喬予的母親呢?
……
喬予生理痛剛剛好一點,正準備起床倒杯熱水喝。
就接到療養院的電話。
“喬小姐,你趕緊來療養院一趟吧!”
“我媽怎么了?”
“你母親摔下臺階,已經……”
喬予心跳一滯,整個人僵了好幾秒。
耳邊,嗡嗡作響,再也聽不見電話里的聲音。
……
喬予和薄寒時,是同一時間趕到療養院的。
現場還沒被破壞。
溫晴就躺在臺階下面,身下,是半干的血河。
她發怔的站在那兒,甚至以為看錯了。
“媽……”
她看著躺在那兒的溫晴,小聲的囁嚅了一聲。
但是溫晴沒聽見。
她目光直視著溫晴,緩緩朝那邊走去,和薄寒時擦肩而過。
“予予……”
薄寒時喚了她一聲。
可喬予,像是聽不見一般,她一步,一步走到溫晴身邊。
“媽,你……你怎么躺在這兒?”
喬予跪在她身旁,伸手把她抱起來。
溫晴就那樣安靜的靠在她懷里。
喬予抬手,幫她用力擦著臉上的血漬和污痕。
“媽,你醒醒,我來看你了,你怎么躺在這里?媽……”
她抱著溫晴,茫然至極。
她眼底,甚至沒有淚花,只木訥的輕輕搖著溫晴的肩膀。
“媽,你醒醒,別睡了,我們上午不是說好,要長命百歲的嗎?你怎么就……我說了啊,你沒有拖累我,你干嗎那么傻?你別睡了,你起來跟我說說話啊……求你醒醒……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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