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帶著她過來的時候,她握著薄寒時的一只手臂從他背后捶了他一拳。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找茬,一回頭,喬予便咧著笑說:“他打的,不是我,你就是江嶼川吧?我在校報上看過你
在那個煙火氣滿滿的學校后街夜市里,那張笑臉,干凈明動。
喬予長著一張初戀臉,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又甜又明艷,沒有男人可以抗拒。
后來……薄寒時事業剛起步,總是很忙。
暴雨天,她坐在學校附近的便利店里。
他剛好進去買東西,就碰見她了,他問她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她沒帶傘,薄寒時說好來接她,可工作還沒結束,估計是把她給忘了。
她苦哈哈的說,等了三個多小時了,薄寒時再不來,她打算淋雨跑回去了。
當時,江嶼川就覺得,這姑娘真夠死心眼的,等男朋友等三個多小時,居然不發脾氣。
擱別的姑娘,估計早就吵著鬧分手了。
可當時的喬予卻很體諒,體諒到都舍不得打電話催他一下。
喬予這樣死心塌地的姑娘,真的很好,好到讓人心疼。
大概是觸碰了某根心弦,那時,他把他的傘丟給了她。
那些回憶,情難自控的鉆進腦海里。
他閉了閉眼,關掉了打火機。
火焰,忽然熄滅。
江嶼川咽了咽喉嚨。
他問沈茵:“除了燒掉這張照片,我還能做什么讓你安心?”
“……”
氣氛有一瞬的凝滯。
沈茵心臟處密密麻麻的痛,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她涼涼的笑,“所以,就算我會因為這張照片跟你吵架,哪怕因為這張照片我會不想跟你結婚……你也舍不得燒掉,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