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被我和你媽慣壞了,不知道外面社會多難混,才成天愛做夢,你抓著陸之律,這輩子還用得著愁?哎,給你機會真是不中用!”
南建安坐在副駕上嘰嘰歪歪的。
南初正開車,煩的不行,抬手按了按喇叭:“你行你上!”
“我要是女的,有幾分姿色,我早上了!還輪得著你上!你媽就記著把你生得漂亮一點,也沒記著讓你長長腦子!”
南初狠起來連自己都罵:“我要有腦子,投胎投成豬都不做你女兒!”
南建安:“嗐你……怎么跟你爹說話呢?”
“跟你學的!”
……
晚上,南初沒回瀾庭別墅。
陸之律以為她還在介意他和葉雪初工作室合作的事情,便打了個電話過去。
打第一通的時候,響了很久,沒人接。
打第二通,那邊南初才慢悠悠的接起來:“喂,什么事?”
陸之律氣笑了,嗓音卻是難得倦啞低柔,“還不回來?擱這兒跟我無聲抗議呢?”
南初有氣無力的:“我抗議什么?”
因為這兩天家里遭遇巨變,整個白天她都在幫著打包東西,準備搬家,這會兒她多少有點心不在焉。
陸之律以為她在生悶氣,哄了句:“不說了嗎,跟葉雪初合作完這一年,以后不合作了。剛才專柜的打電話給我了,說來了幾款春季限定的新包,明天去看看?”
要是以前,陸之律這么哄她,她會不爭氣的投降。
投降的意義是,讓這日子繼續稀里糊涂的過下去。
可現在,誰低頭,誰投降,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有些事一旦撕開了口子,就再也止不住了。
南初沉默半晌,回了句:“我以后不買包了,謝謝你的好意
“?”
陸之律嘆口氣:“還在生氣?”
“沒有
“沒有說話還陰陽怪氣?”
什么叫,謝謝他的好意??
南初無奈道:“我沒有陰陽怪氣,我困了,先掛了
干了一天活,這會兒她困得只想睡覺。
果然,南建安說話是難聽了點,但有些話也不是沒道理,比如人太閑了會胡思亂想,多累累就好了。
這會兒,南初累得大腦根本沒法轉了。
直接把陸之律電話給掛了。
陸之律:“……”
春季限定款包都沒興趣?
當一件事的走向和反應,不按照既定思維往下發展的時候,陸之律反倒覺得新鮮,瞬間睡意全無。
他給薄寒時發了條信息:老地方,出來喝酒。
薄狗:你老婆不在家?
陸狗:在家我找你?
薄狗:可我老婆在家。
陸狗:你出門喝個酒還要跟喬予打報告是吧??
薄狗:沒辦法,我老婆管得嚴。
陸狗:一口一個老婆,有證嗎??
薄狗:等年后民政局一開門,有人持證上崗,也有人持證下崗。一樣是證,一樣值得慶賀。
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