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人家也許扇耳光只是情趣罷了,兩家門當戶對,可能只是鬧一鬧。
她剛走到出口的時候,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蘇。
蘇經年問:“你人走了嗎?”
“還沒
“我在門口等你,這附近沒什么車,送你去酒店吧
南初剛想說“好”,握著手機的那只手臂,被猛地一拽。
手機“啪”一下砸在了地上。
她整個人被拖進昏光中的轉角里,正想尖叫,一道黑影籠罩下來。
男人冷冽森然的目光剜著她,“剛離婚,就跟蘇經年這個奸夫在我眼皮底下眉來眼去,南初,我說什么來著,叫你滾出帝都別再回來,就是不聽。怎么,現在又要跟蘇經年廝混去酒店?”
他本不想報復。
可今天一整天,她跟蘇經年有說有笑,幾乎黏在一起。
他發現,他咽不下這口氣,胸腔郁結躁怒。
南初先是心驚了下,然后下意識要去撿掉在地上還在通話中的手機。
陸之律直接一腳把那手機踢進了花叢里。
南初睫毛顫了下,“你瘋了嗎?”
她想去找手機,被陸之律的大手扣住肩膀,一把按回來,“我已經決定放過你了,你為什么還要跟蘇經年一起挑釁我?是你瘋還是我瘋?”
南初覺得可笑,“陸之律,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我就算要跟蘇經年在一起,你也管不著!哦,我知道了,你在許小姐那兒受了氣,所以現在撒在我身上是嗎?”
“我跟許靈曦可沒有在婚內廝混去酒店接吻上床!”
他幾乎是咬牙吼出的這句話。
南初肩頭微微一震,抬頭看向他——
他臉上覆著一層冷冷的薄霜,陰戾,盛怒,不痛快極了。
如果在這之前,他這樣質問,又或者是這樣介意,也許她會有想要解釋的沖動。
可今天她看見他跟許家千金站在一起,覺得他們挺配。
她清楚的知道,他和她之間有無法跨越的鴻溝,解釋成了最蒼白的事情。
她跟蘇經年之間干干凈凈,就能和他陸之律有什么不一樣的結果嗎?
南初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在情緒上涌的瞬間,她又用冰冷的理智把自己的沖動澆滅了。
“那你想怎么樣?如果不是你現在揪著我不放,我現在就已經滾出你的視線里
她看起來無動于衷,可心里卻惶恐不安。
她怕陸之律像個瘋狗一樣真的狠狠報復她。
許久,陸之律只陰沉著臉色,凌厲的盯著她。
南初不看他,眼睛始終微微垂著,對他視而不見,深吸了口氣問:“我能走了嗎?”
他不說話,陰晴不定。
南初試圖離開,剛抬步走出一步,被陸之律發了狠似的猛然拖回來,后背狠狠撞在墻壁上。
那股酒氣覆蓋下來。
他在婚禮上喝了不少酒,此刻周身覆著煙酒氣息,語氣又狠又沉:“你他媽告訴我,究竟為什么要跟蘇經年背叛我?!”
南初雙臂被他用力扣著,幾乎動彈不得,她怕了,眸光微顫的看向他:“我告訴你為什么,你就能放我走嗎?”
——
野:周末外出有事,晚上無更新,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