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川:“我之前已經(jīng)幫過你一次,你還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
“薄寒時的兒子患上了急性白血病,急需合適的骨髓配型移植,他兒子的血型很不巧和你一樣,是熊貓血,也許你們的骨髓可以匹配
江嶼川眸光驟然一僵:“你說什么?”
“也許他們很快就會找上你,請求你捐獻(xiàn)骨髓給他兒子。你可以用這個和他談條件
江嶼川:“你想干什么?”
“讓他交出手里所有股份,離開
江嶼川不由嗤笑,“我是跟你合作過一把,但這不代表,我愿意一直做你手里的刀
對面不由嘲諷:“難道你江嶼川又要繼續(xù)做個濫好人,給薄寒時的兒子無償捐獻(xiàn)骨髓?他可是害死你親妹妹的人,如果你真的這么做,江嶼川,你簡直是個大圣人!”
江嶼川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唇角:“我對沒興趣,但我對報復(fù)薄寒時,挺感興趣的
?
這對薄寒時來說,只不過是他給喬予畫的藍(lán)圖罷了,毀了又怎樣,他可以繼續(xù)畫藍(lán)圖,繼續(xù)重新建立高樓。
他太了解薄寒時了,對薄寒時這樣的人來說,苦中的那一點點甜,才會要他的命。
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妹妹、妻子、兄弟、還有那出世的孩子,全部都離他而去,他時常在想,憑什么他做了這么久的好人,卻還是被不停地背棄!
也許人都該自私一點,他應(yīng)該像薄寒時那樣去掠奪和廝殺,而不是隱忍和不停地逼自己放手。
掛掉電話后,他遲遲沒有睡意,點了之前心理師給他的安神香,這才有了一絲睡意。
夢中,凌亂而血腥。
他又夢見晚晚了,也夢見沈茵了。
他看見所有人都站在薄寒時的身后,用一種冷漠又不解的目光看著他,而他孤零零的一人,立于懸崖峭壁之上。
可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想要抓住一點點溫情,有錯嗎?
……
這一晚,薄寒時陪著喬予和小雋行睡了一夜,小雋行睡在他們中間,薄寒時一直守著他們母子。
第二天一早,薄寒時吩咐保姆去沖好奶粉,便打算帶著喬予和小雋行去宋淮的私人診所。
保姆正要跟他們一起上車,被薄寒時阻止了。
“今天我陪著太太,我們一家需要獨處,你不用跟著,在家休息就行
保姆不敢多。
薄寒時將她手里的奶瓶拿過去,便開車離開了御景園。
開車中途,薄寒時接到醫(yī)院的電話。
“薄先生,我們在骨髓庫里給孩子找到了合適的骨髓!”
薄寒時晦暗的眸色擦過一道亮芒,不免驚喜:“麻煩你立刻幫我聯(lián)系捐獻(xiàn)者!無論對方提出什么要求,花多大代價都可以,只要他愿意捐獻(xiàn)!”
“這個捐獻(xiàn)者的名字好像有點眼熟呢!好像之前是您集團的股東呢,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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