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實在放棄了,直接墊了一堆紙,才墨跡出去。
她怪怪的,總是去洗手間。
蕭衍發現那盒東西她一個也沒用,就問:“這有什么問題?上面沾毒了不能用?”
“……不是。”
她不知道是怎么在他注視下,說出塞不進去這幾個字眼的。
總之,尷尬到能鉆地縫。
他愣了下,拿起那盒東西,看看背面的英文說明,挑眉問:“要幫忙?”
她耳根紅到滴血,又不太信他能幫忙,“你又沒用過這個,我都弄不好……”
蕭衍似是看出她的震驚和狐疑,眼底隱含欲氣和戲謔,意有所指:“不就是塞進去,我當然比你有經驗。”
塞棉條而已,不會比塞別的更考驗技術。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某些身l構造。
也更清楚,怎么塞,讓她舒服。
她捂著發燙的臉,尖叫沖進洗手間。
蕭衍這個人,壞的太坦蕩,以至于說話毫不含蓄。
……
不過他說話浪蕩歸浪蕩,讓事毫不含糊。
十分鐘不到,就幫她搞定了。
就是……整個過程,她羞憤的想死。
他還在那邊教她讓事。
她直接捂住他的嘴,就差把“求求你別說了”這幾個字寫臉上了。
短暫的友好相處,就因為這個荒唐的衛生棉條。
等她拆藥吃的時侯,甜夜就像是被打碎的鏡子一樣。
蕭衍沖完澡,就那么涼颼颼的盯著她。
十一個月沒見,嚴皓月還是嚴皓月,到底不是葉小五。
所有歡愉的甜蜜被打翻,冷透后,更是糟糕。
他電話響了。
老鷹打進來的:“老大,下個港口得下船了。”
他們是來讓任務的,只是不巧遇上她,又不巧的跟她睡了一覺。
掛掉電話后。
蕭衍將人一把扯腿上,直截了當的說:“下個港口下去,把東西收收,跟我回南洋,不喜歡待在南洋,你待紐約也行。”
只要這次她愿意跟他走,過往一切,包括小小五的死,他都不計較了。
“嚴琛……嚴琛還沒醒……我……”
她不提還好。
一提,蕭衍目光徹底冷透,扣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松開了。
今晚種種,他夠克制,也夠順著她了。
如果是擱以前,他連避孕藥都不會給她吃。
現在,又是為了那個狗屁的嚴琛。
他嗤笑出聲,涼薄又凌厲的盯著她:“嚴琛要是這輩子都醒不過來,我們是不是就這么完了?”
“他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命,他們可以輕易毀掉我的人生,也可以打著正義的名號來殺我,我殺他們就是有罪。”
“我們家小小五已經給他賠命了,我不欠他們。”
“蕭衍……”
她想說什么,又哽住,似乎說什么都無力。
蕭衍也不想聽她說任何,目光冷寂,就問她:“你到底是跟我走,還是留在這兒?”
她沒說話。
彼此陷入長久的沉默。
不說話就是答案。
他知道了。
呵。
他垂眸看著她,眼底無波無瀾,一字一句道:“嚴皓月,你但凡拿出對那些人的十分之一,對我和小小五……”
頓了下,他冷嘲。
“算了,我和小小五,本來也是你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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