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迅速更換掉空彈匣,記彈上膛,冷哼一聲:“當(dāng)然是殺。”
對面人多。
托克手下戰(zhàn)斗力也很強。
一頓猛開火掃射,托克左肩中了一槍,手下滅了一半,還剩二十號人頭左右。
蕭衍看一眼不遠處的老鷹,詢問:“還有多少子彈?”
老鷹說:“還有七發(fā)。”
船上雖然有彈藥,但在集裝箱里,這種危急情況,不可能有空去取彈藥填裝。
按照往常蕭衍的性格,他不僅要殺光這群不講規(guī)矩的人,還要將這船貨帶回去。
他孤家寡人一個,倒沒所謂。
鷹子還沒娶老婆,不能跟著他一起造。
他冷靜命令:“穿救生衣,跳海,炸船。”
老鷹問:“那這一船貨豈不是可惜了?”
蕭衍冷笑:“就當(dāng)送他們下地獄的陪葬品。”
快速撤退到甲板上。
子彈徹底打光。
跳下海的瞬間,蕭衍按下定時炸彈,追出來的托克朝蕭衍后背猛開一槍!
與此通時,劇烈的“砰”一聲,爆炸聲震耳欲聾!
暗黑波瀾的海面,瞬間火光四射。
整艘貨船都被炸爛了。
冰冷又被火藥炙熱的海水,裹在蕭衍周身。
殘存的清醒意識令他微微睜開了眼,被海水沖擊漂浮的右手腕舉在上方,模糊視線里,他在火光中看見右手腕的紅發(fā)圈和佛珠。
不屑的笑了。
身不由已的來到這個烏糟渾濁的世界。
都說眾生平等。
既然如此,菩薩怎不渡他?
他張開雙臂,任由洶涌駭浪擊打,將他毀滅。
……
一個月后。
回到南城處理手頭工作的葉小五,收到紐大的面試結(jié)果。
一面結(jié)果不好,被拒了。
她打電話給遠在紐約的秦瑞,想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xùn)。
秦瑞去年剛在紐大申博成功。
葉小五最納悶的就是:“我gpa3.8,其他成績也都夠了,推薦信我?guī)Я巳猓嬖嚨臅r侯回答的也很流暢生動,為什么還是被拒?”
秦瑞笑說:“老板,我面三回呢,你急什么,本來你本科和碩士都在國內(nèi)讀的,錄取率就不高,金融專業(yè)又是紐大的熱門專業(yè),一面沒錄上正常,明年繼續(xù)加油。”
葉小五咬牙切齒罵了句“可惡”,說:“等我去了紐約,再找你總結(jié)一下經(jīng)驗。”
秦瑞:“行啊,等你請我吃飯呢,我面三回,那面試問題我都記住了。不過你什么時侯過來?”
“估計還有一陣子,我手頭工作還沒交接完。”
嚴琛還在休養(yǎng)中,最快也得下個月才能上崗。
秦瑞說:“那你過來,我們再聯(lián)系。”
掛掉電話后。
她翻翻手機來電記錄,沒有被遺漏的越洋電話。
無論是費叔還是蕭衍,至今都沒聯(lián)系她。
她正思忖間,手機就又響了。
是之前費叔聯(lián)系她的那個國際號碼。
她接起:“喂,費叔?”
費叔沉默幾秒,聲音蒼深沉重:“葉小姐,阿衍出事了。”
“出、出事?受傷了?”
“不是,他和老鷹一起去鄂霍次克海跟俄佬交易,跟俄佬起了沖突,一船貨全被炸毀,他和老鷹一起跳海,老鷹在半個月以前就已經(jīng)平安回來。阿衍落海之前,后背中了一槍,至今沒有消息。”
“什、什么……”
葉小五握著手機,臉色瞬間僵白,心臟似乎有片刻停滯。
費叔擔(dān)憂道:“一個月過去了,沒人聯(lián)系上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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