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夏一扯這個話題興奮的很,扒拉開手意猶未盡:“有沒有嘛,厲宴臣那狗男人是不咋地,但是性張力看著足啊,那種人應該是下了他的床,走路要扶墻的那種吧?!?
聽著洛初夏簡直就是車神上了十八彎,蘇溶月無可奈何的瞥她一眼。
其實除了前兩天爺爺下藥的那次,三年來,兩人的確比水還干凈。
蘇溶月道:“跟你說過的,沒有,三年以來都很干凈,這段婚姻他本來就不樂意,結婚證領的當晚他都沒留下,好像是結婚那年回來過一次,后來在他洗澡的時候我睡著了,醒過來之后,就沒看到他。”
洛初夏將信將疑,托著下巴自顧自的掂量:“沒道理啊,你好歹是個美人胚子,腰軟肉嫩的那種,厲宴臣竟然能把持得???”
頓了兩秒,洛初夏忽然有了結論,那雙眼睛更賊:“我知道了,厲宴臣不會是個痿男吧?”
蘇溶月:“......”
她倒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
但是,下藥那晚,他的確......勇猛的很啊。
現在經過洛初夏這么一說......
蘇溶月眼瞳轉了轉。
倒不是不可能。
下藥歸下藥,誰下藥了不勇猛???跟他痿了沒有關系啊。
蘇溶月托著下巴摩挲,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意味深長的道:“嗯,我覺得有可能?!?
洛初夏頓時對厲宴臣更嫌棄了,摟著蘇溶月的脖子。
“那就對了,姐妹得趕緊慶祝你脫離了苦海,厲宴臣那狗男人有這毛病還不早說,就知道禍害別人受活寡!呸,渣男!”
蘇溶月深表同意。
兩個人頓時又生出了一股勁兒,本來都已經大包小包的逛累了,現在覺得自己還能再逛三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