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默不語,氣勢上竟然帶著幾分冷鷙。
蘇溶月掀著一雙醉眼迷離的眸掃過去,嘴角邪氣的勾了勾。
一個鴨而已,還傲上了。
她纖纖玉指霸氣的指過去:“你,過來,杵著干什么?”
門側(cè)的男人身影靜默一秒,沒說話,但是周身那股寒氣更重了。
他隨后邁步,緩緩走了過來。
逆天的長腿到了跟前,剛剛站穩(wěn),領(lǐng)帶就被女人一把扯住。
男人眉眼一凜,聞見了她的酒氣。
隨后,他就被女人強迫著拉低下身來......
蘇溶月跟他臉對著臉,嬌軟的口中是甜香的酒氣:“你當你是頭牌啊?還心高氣傲上了,拿著這份薪水,就好好干活知道嗎?”
男人俊美的顏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看不分明,只有嘴角勾起冷弧度顯示著此刻女人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他野冷的嗓音輕啟:“干活......干什么?嗯?”
他加重了尾音,音色清冷卻性感,繚繞在耳膜里,又痞又邪。
蘇溶月腦門有點嗡,耳膜瞬間竄過一陣酥麻感。
她蹙眉,沒好氣甩甩腦袋,大概因為酒勁兒鬧得,還是自己喝上頭了?怎么老感覺這空氣里有厲宴臣那個狗男人的氣息。
清冽的古龍香,他獨屬的味道。
她更加握緊了領(lǐng)帶,一點不客氣對著男人的俊臉就道:“胡說什么!”
“......”
看著這女人醉了之后如此膽大,厲宴臣緩慢的瞇眸。
他大概是沒料到這女人竟然這么野。
兩人的臉距離很近很近,她的氣息迎面而來,竟然意外的沒有抵觸,只有香軟的酒香,以及女人獨有的軟嫩體香。
男人的眸里深邃下來,也從沒想過,自己僅僅因為這女人的一句話,全身就瞬間緊繃起來。
自從那夜開了葷,他腦子里就時不時的總是飄過那夜的畫面。
他早該猜到,這個女人應該根本不是表面看起來那種逆來順受的小女人,而是帶著反骨的小狐貍!
沒有等到男人的回復,蘇溶月不滿的把人拉的更近,兩人幾乎就要唇齒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