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的同伙......不對,兄弟。
她面無表情的抱著保溫桶,站在門口敲敲門。
厲宴臣冷漠的挑挑眼皮,看到她后,神色清淡。
“進。”
切,跟個大爺似的,就跟誰想進來一樣。
蘇溶月進去后,慵懶躺在了沙發(fā)上的段承允立刻開口道:“喲,嫂子來了。”
這個稱呼聽著很諷刺,因為厲宴臣幾個好友都知道她和厲宴臣形同虛設(shè)的婚姻,也知道厲宴臣是被迫結(jié)婚,這三年里,她來厲宴臣辦公室遇到過幾次他的朋友,但是沒有說過話。
在他們眼里,她應(yīng)該只是個逆來順受,無足輕重的形婚妻子而已。
蘇溶月懶得在這里耽擱時間,把保溫桶放在厲宴臣面前的辦公桌上:“有空喝完。”
話剛落,段承允就湊過來探頭探腦的:“唉喲,嫂子又辛苦煲湯過來了啊。”
蘇溶月掃過去一眼,段承允的話就是故意的吧,因為以往他們都看到過,她每次送湯給厲宴臣他從來不喝,有些甚至直接看都不看扔進了垃圾桶。
厲宴臣倚靠在辦公椅上,掃過保溫桶一眼,黑眸里閃過一抹微芒。
他靜默了幾秒。
“又給我煲湯了?所以這兩天是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
蘇溶月反應(yīng)過來,不會是前一晚他老宅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