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韻沒說話,只是垂下的手掌狠狠握緊了拳。
她眼尾陰戾猙獰,知道只要一天厲宴臣不跟蘇溶月離婚,她就永遠(yuǎn)有著這張王牌來對付她。
沒關(guān)系,她忍,直到厲宴臣狠狠把這個賤*人踹開的一天。
到時候,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下午。
蘇溶月從老宅出門,門口保鏢見到少夫人出來,立刻恭謹(jǐn)問:“少夫人,您去哪里?我安排車送您。”
蘇溶月淡淡一笑:“不用了?!?
剛剛轉(zhuǎn)身要走時,一道男人凜冽的嗓音落了下來。
“你去哪兒?”
她腳步一頓,看過去,然后就看見了厲宴臣正坐在車上,降下車窗看著她。
他坐在窗邊,身姿冷冽慵懶,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疏離又帶著威壓。
蘇溶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怎么回來了?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在公司嗎?
厲宴臣一雙銳眸緩緩的掃過眼前的女人,隨即眸里迸射出冷芒。
“蘇溶月,你穿成這樣,是要去哪兒?”
她身穿著一套裙裝,非常淑女,黑色圓領(lǐng)衫搭配一條長極小腿的白色百褶長裙,一條白色小腰帶將她腰肢收攏的更加纖細(xì),整個人有著如同月色般干凈皎潔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