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機就被人一把拿過去:“蘇溶月,你是不是時時刻刻都盼著我死?!”
蘇溶月一派悠閑:“話可不能這么說,是厲總裁您先咒自己死的?!?
厲宴臣冷清冰冷的嗓音幾乎是一字字蹦出來:“好,死活不回來是吧?很好,我可以告訴你,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刺*激,你越急切想要什么,我就越不想如了你的愿,離婚是吧,除非我死!”
蘇溶月早習慣了他的德行,扣扣耳朵:“好啊,反正一個胃病你都能死,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死了再說!”
厲宴臣幾乎是鼻孔里帶著萬年寒冰似的冷氣:“哼,你慢慢做夢!你以為是我打電話給你嗎?是媽讓你回老宅!你要是不回來有本事自己打電話回絕!”
說完之后,對方就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看著傳來盲音的聽筒,蘇溶月冷嗤一聲。
“幼稚鬼!”
一夜浮浮沉沉的沒睡好,醒過來時,蘇溶月的臉上就清楚的展示著兩個黑眼圈。
大概是對爺爺的擔憂,讓她心里總是覺得沉重。
她慢騰騰的洗漱完畢后,剛回到床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時老。
蘇溶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隨后接起:“時老,什么事?”
“青霧啊,上次約你見面,你有事中途離開了,這次有時間嗎?我們這兩天約個時間見見?”
蘇溶月微微擰眉,上次的事情還在腦海里想著,她忍著不悅開口問:“時老,您從來不會騙我,我想問您,是您想見我,還是別人要見我?”
時老一怔,隨后為難的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