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緩緩握緊手掌,眼里閃現出一抹濕紅,不怒反笑道:“對,擔不起這個責任,我怎么忘了,在你心里,黎清韻從來是第一位的。”
頓了頓,她又繼續低啞道:“厲宴臣,你剛剛還問,我什么都能不提離婚二字,那你不如問問你自己,你什么時候才能不提清韻二字?”
黎清韻就是他們之間的婚姻直接導火索,他還不明白嗎?
就真的看成了比他的命還重要,無時無刻都要袒護嗎?
看著女人眼里那微微的紅,厲宴臣心里撕扯了一下。
他想開口,但是到底沒說什么,轉身上車。
可是蘇溶月卻不可能在聽從安排,為了爺爺,她怎么樣都可以,受點屈辱又算什么。
她快步上前,下一秒上車。
厲宴臣回頭看她一眼。
蘇溶月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如常:“不好意思,為了爺爺的藥,我不可能這么放棄,你要去見黎清韻可以,我跟你一起去,解決她的事請你用最快的速度和我去找時逾白拿藥!”
聽見蘇溶月對他用這個“請”字,厲宴臣心里再次閃過了一抹不悅。
他呼吸有些冷,到底沒說什么,只是快速了啟動了引擎!
車輛在黑夜里一下子竄了出去!
一路車輛都在飛馳,蘇溶月看著厲宴臣油門幾乎踩到了底,不由得心里一陣諷刺的笑。
救命恩人的地位真的就是不一樣啊。
當年,如果是她救了厲宴臣的一話,也許時至今日,也可以對她予以欲求了。
她坐在后座上,臉上的神情清淡的若雪一樣,只看向窗外,沒說一個字。
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微微窒息的感覺,厲宴臣透過后視鏡看著女人白皙卻清冷的側臉。